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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哈密的日子

2016年十月初来哈密,没有探究这儿是不是哈密瓜的原产地,到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。

从一条著名的‘破烂街(gai)’说起吧,这绕不开的街啊。而征服这条街的是Sun家族的风暴降生太阳神三十八世,不灭者,陆地之王,凯尔特人和银民的帝王,塔克拉玛干沙漠上的雨神,解放者以及破烂街之王——薰宏达,阿訇大帝!每次大帝经过此街,真是人见人爱,尤其是女性。

灯红下的女性在屋内怕打着玻璃窗,冲着大帝抛媚眼:“帅哥,进来玩儿玩儿啊,帅哥!”。每到此时,我们都识趣的与大帝保持距离,已彰显大帝之风。此时配上学友大哥的《吻别》感觉很是应景。(据钱进所言,晚上看书累了,去客厅喝水,见大帝房间空空如也,甚是不解)。

破烂街一行人除了阿訇之外,包括我,钱进、大盛以及后来把天赋从乌鲁木齐带来哈密的理想、阿飞。

阿飞,人如其名,胖的飞起,真的是两百斤的孩子,另一个封号是沙湾辣子王。作为练体育出生的人才,你这脂肪可得剪剪喽。

理想,隐形富豪,我曾无意间瞟到他的某某宝余额,居然是30万开外,我的天啊,这都什么人啊,这都放30万,什么基金、股票啥的,加一起不得起飞喽!

大盛,打得一手好球,又高又帅又能说,牛X的不行。当然还有就是以小博大买彩票啦。

钱进,带头大哥式的人物,深邃的眼神,犀利的发型,再加上毋庸置疑的领导力,简直不要太好。

至于我,乏善可陈。

常去破烂街一行人中,往往没有阿曼——来自哈萨克斯坦的哈萨克小姑娘。阿曼通常去离破烂街不远的合适的餐厅吃饭,可千万别是那个‘楼兰辣子鸡’店啊,真是不会去第二次了,得到了众人一致差评的拉面猛兽。阿曼还闹了个笑话,虽然汉语水平相当不错,但某次无意间说了句羊肉串味儿的‘油了没真好喝’,众人看着她手中的某某奶茶,哄然大笑,现在想起来依旧好笑,容我再笑一会儿,哈哈哈哈

期间阿曼的母亲来哈密看阿曼,还做了羊肉抓饭招待我们一干人等,哎呦喂,真是好吃啊。

一般聚餐都会去‘‘楼兰辣子鸡’’隔壁那家,什么‘蒸羊羔、蒸熊掌、蒸鹿尾儿、烧花鸭、烧雏鸡、烧子鹅......’咳,通通没有,但是招盘的大盘鸡好吃到令人忘乎所以,以至于我忘记了这家店的名字。离开哈密去阿拉善的最后聚餐也是在这里,点了好多菜怕不够吃,可以说是好吃不贵。

除了吃,娱乐就比较分散各自行动了,毕竟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。

在哈密呆的时间不短,买书的臭毛病又犯了,坚决执行‘买书不看’四字方针,每次换地方工作的时候都会很坚决的说‘不再买书了,买了又没看’,换了地方又换了心情‘买书吧,有空就看看’。钱进和我不一样,买了就看。钱进看《平凡的世界》的状态,跟我在几年后看《少年包青天》一样入迷(包青天就是‘周杰伦在周杰家被周杰轮’里的周杰演的)。

大盛和我住一屋,下班回去比较喜欢看电视。屋子夏天热的快窒息,窗户外是马路,吵得很啊,fuckeggs!!!冬天地暖爽的很,还要在卧室放盆水加湿,一般是洗脚水。。。理想后来加入我们,就是煲电话粥,下班煲到凌晨,煲的对象多是护士、教师,哎呀,还真是够理想。本来想着人多能自己做饭吃呢,就搞了些厨具,全然是想多了,吃灰吧厨具。

离住处不远有个运动广场不过两三百米的距离,完美的灯光球场、羽毛球及网球场地,加上健身器材和跑道,极其方便。阿訇、大盛、阿飞和我打篮球,钱进在跑道上跑步,或者和理想一起打网球。多数大爷大妈在空地上跳起了无处不在的广场舞,部分围成一圈踢毽子,不亦乐乎。也许是太阳神三十八世的原因,阿訇投篮基本是三不沾,大盛倒是所向披靡,大杀四方,阿飞是真他妈顶不动啊,而我的试探步转身跳投也没少被无情嘲讽,想象中效果是这样的

其实效果是这样的

至于阿曼小姑娘,我猜是在家干自己喜欢的事情,其中包括追逐迪玛希小哥哥吧。

以上,至此是哈密的部分回忆。

评论1:
  • “你会发现,微信里有一群人,他们每天都和鸡有关,仿佛生活中充满了鸡的气息!”
  • 评论2:

    评论3:
  • "商家推荐的多,大家也参与进来,还是得谨慎选择,我怕质量不一。"
  • 评论4:
  • 里约的暗号,不止是音乐,它还是那份对生活的独特感悟!